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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志

 
 

同性之谊  

2014-12-20 20:12:37|  分类: 历史人物故事 |  标签: |举报 |字号 订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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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思想情感是最为复杂的,正是这种复杂性决定了人与人之间友谊的复杂性。我们看古人的情谊,也只能从他们留下的一些文字中窥视一斑。我们总是说到李白和杜甫的友谊,特别津津乐道于杜甫对李白的深情厚谊。我们仅从诗章中读出的杜甫对李白的怀念和牵挂,可以说是自始至终,直到生命的最后——杜甫在告别人世前不久还有怀念李白的文字。他在极端困苦的境况下念念不忘的还是李白的蒙冤与愤恨,想着他的案情以及身体状况。可以说李白晚年的厄运与不幸,给了更加不幸的杜甫以极大的打击。
  杜甫太爱李白了。他对这个年长自己许多的人有着十二分的敬重,甚至是依恋之情。他曾经跟随这个兄长奔走在齐鲁大地,并一直喜对方所喜,怨对方所怨,跟上兄长访道求丹,真心实意地爱上了道家生活。他对李白全身洋溢的逼人的热情与狂喜,感到了稍稍的惊讶和不适。所以他对兄长有过并无恶意的“飞扬跋扈”的揶揄,还稍稍讥讽其为大道家“葛洪”。李白在政界与游历等许多方面都是杜甫所不及的,这也是令他好奇的方面。李白的诸多行为杜甫是怎么也做不来的,并且也不一定苟同,但这并不妨碍他喜爱这个人,追随这个人。
  李白在诗中不太提到杜甫,我们如果站在杜甫一边考虑,会有一种失落感——但杜甫的诗中却看不出一丝这样的情绪。在他看来,这种独自思念或许才是正常的,而那个仙人一样飘游在天空的神人是不必时刻挂念地上的人的。杜甫有一种脚踏泥土的生活态度,所以必定能够理解“谪仙人”的行为。有时候我们读着杜甫的诗,竟然会产生一些奇怪的错觉,就是他们的年龄要反过来。是的,只有李白这样的小弟才如此任性和率性,丢三落四,让人很不放心,让人时刻要想一想这家伙正在干什么。杜甫越是到了老年,那些怀念李白的诗越是令人感动,有时会让人读着读着忍不住流下泪来。
  这是一种诗的跟随,情感的跟随,兄弟的跟随,更是一种生命的跟随。
  我们读他们的诗,发现这两个人与“小李杜”——杜牧和李商隐的区别太大了。后来的“小李杜”有过许多异性之谊,而杜甫和李白好像只有同性之谊。他们两人都很大丈夫气,好像不愿与小女子过多纠缠,心中只有社稷家国之类。这作为诗人来说难以满足当下许多人的期待,比如他们对君的思念,还不如用作对女人的思念更好一些。对君的思念一多,会被讥笑为自作多情和不自量力。这既是那个时代的风气,也是权力对人的异化。但我们以前说过,“君权神授”的思想在中国文化中是根深蒂固的,所以对君的仰视尚有一丝“神往”的成分,与今天的媚上媚权还不能完全对等。今天我们不难看到这样的情形:有人一见到位置较高的领导,不知不觉眼泪就出来了。这在人世间是一种莫名的感动和依恋,多少有点类似于接近异性的情愫。
  在李白和杜甫与同性的情谊中,我们见不到与“君”的那种情感类型。这种稍微有些奇怪的类型,我们在读《楚辞》时也曾感受过一些,所以并不陌生。屈原怀念“美人”的诗句太多了,那种纠缠不已的情感让许多当代人大惑不解,以至于将其看成了“同性恋”之癖。其实如果从中国古代君臣特有的情感类型上分析,也就不必大惊小怪了。这种情感类型往往超出了同性的意义,那是特别的、介于二者之间的某种古怪的东西。
  仅就一些特异的生命,比如一些杰出的作家而言,他们身上生命元素的构成比一般人要复杂得多——可能是后天发掘的原因,也可能是先天的因素,比如有些男性作家很女性化,文字绵软,在情感的进入方式上颇像女性;而有些女性作家却阳刚之气很强,文字颇像男性,比如尤瑟纳尔的《苦炼》《阿德里安回忆录》,简直就是男性手笔。这实在是比较复杂的情形,好像某些大智者皆有一副雌雄同体的大脑。
  同性恋作家稍多,中国不论,只说外国就有洛尔迦、兰波、魏尔伦、奥登、王尔德、惠特曼、斯泰因、萨福、罗兰·巴特、艾伦·金斯堡、伍尔芙、三岛由纪夫、让·热内、毛姆、纪德、戈尔·维达尔……生活中有同性恋倾向的人也并不鲜见,他们的能力和特质在传统世俗的拘束下将受到压抑和隐藏——只有在那种激情的写作之中,在进行人性的穿越、认识、夸张和想象等等复杂的过程里,这些复杂的元素才会得到激发,然后也就表现出来了。如果我们不用弗洛伊德的学说来总结的话,就会发现这是一种相当陌生的情感,这种情感的调度和运用常常是一个真正的诗人才具备的。比如一个少女在写作中,突然表达了对一位妇人的莫名的依赖和热爱,这种不可抑制的爱好像是无法解释的。
  所有真切描绘、体现、展露生命现象的情愫,都属于杰出的文学。所以在诗人和作家那里,同性恋的比例比较多,因为这种特殊的工作更有可能发掘和发现生命的复杂元素。有些人既是同性恋也是异性恋,这一点都不让人惊讶。我们现在之所以可以接受,是因为在医学上找到了染色体作依据,而过去是根本不会理解的。古人把这个叫“断袖之癖”,是一种大丑大忌。幸亏时代改变了——过去谈到一个男孩子非要变成女的不可,还特别喜欢男的,那么对待这种情形的办法非常简单,无非就是按住狠揍一顿,往死里打;现在则不同了,许多时候还变成了一种时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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